第(2/3)页 车老三还想说什么,哥哥又态度坚决地摆摆手,他只好不高兴的去办了。 交钱回来,车老三准备了一些仪式,什么过火盆放鞭炮之类。 车宏轩笑了:“我不信这个,我们走吧。” 上车后,车老三看看哥哥说:“还行,我哥你变化不算太大。” 车老四一咧嘴说:“喂呀,什么叫变化不大?就算没缺胳膊少腿还能少招罪了?好人进去也废!” 车宏轩不失风度地说:“没什么,人嘛都要经历一下。” 没走多远车宏轩就急着要来车老三的电话,先给妻子打,没想到销号了,又给杨晓红打,也设计了呼入限制,那明显是刚刚销号。沉思一会后,又想给老史打。 老三见他打起没完,说快没钱了别打了。 车宏轩因为谢蕊芬和杨晓红两个电话都不通感到奇怪,也无心再打,正在考虑这两个人为什么会这样,难道跟自己有什么关系?百思不得其解。 今天真是难得的好天气,蓝天深邃,白云淡淡,阳光白雪,大山巍峨,车后卷起一团雪雾在飘舞。 车老三把车开到古城市一家最大的桑拿浴,让四弟和两个外甥陪车宏轩洗澡,自己到百货公司买东西。 车老三里里外外全给哥哥买了新衣服,回来告诉哥哥,身上的东西一点都不能要,那里老了屈死鬼,这些东西会带来点子。夹包里的东西除了现金和银行卡、身份证、驾驶证以外,包括夹包也买了新的,全部扔掉,连手机及电话卡也要扔掉。 车宏轩洗了澡,又舒舒服服地搓个澡,理了发,睡个舒服觉。一觉醒来精神多了,再换上一身新衣服,还有一件黑色大衣,整个人又恢复了很多。 车老三把剩下的现金和一百万的银行卡交给哥哥。 四弟笑了说:“不怪说人是衣裳马是鞍,大哥衣服一穿派头又来了。” 老三笑着说:“给你穿什么也是盲人点灯——白费蜡!你就是个农民,面朝黄土背向青天那伙的。” 老四不服气地说:“喂呀,还有那事?你把大哥脱下来的衣服穿上试试,那就是老犯;你再把我的衣服穿上试试,就是农民!” 晚上,姐姐还有两个弟妹,两个外甥和外甥媳妇,老丫头两口子都在等着他们吃饭。 第二天九点多钟车宏轩才起来,舒舒服服睡了一宿好觉,起来后洗脸吃饭,上车和老三直奔家里。 路上,老三把老丫头和嫂子说的话以及嫂子给他打电话的事一一讲给哥哥,问哥哥怎么办? 车宏轩一听这事,情知不好,猜测谢蕊芬电话关机一定与这件事有关,没说什么,只是让弟弟别理这件事。 车老三把哥哥送到公司大门口,为了避免和嫂子见面没下车回去了。 车宏轩一看大门锁着,心里一动:公司这么多年从来没有没人的时候,这是怎么了? 他正在纳闷,见老史在体育场大门外向他摆手。老史知道他回来一定先到公司取车,就开着自己家的车等在大门外。 两人含泪握手问好。 老史仔细地看着车宏轩掉下泪来问:“还好吗?受了不少苦吧?” 车宏轩也掉下泪来,看着老史,见他有些消瘦情知没少上火,也很激动地说:“没什么,算是又毕业一科大学。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坚定信念。” 老史低沉地说:“公司被嫂子和谢厂长给关了,设备拉到山上去了,厂房也退了。” 车宏轩被这当头一棒打傻了,晕头转向,目瞪口呆,身子晃了几 下差点没倒下。他知道这将是无法挽回的巨大损失,自己十几年的努力已经毁于一旦。他原本计划再用两年时间拿到一级资质,并且注册资金也将提升到一千万的。项目经理和建造师他也已经花钱培养了,可以说是万事俱备只差时间了。现在一切都结束了,企业已经不复存在。办起一个企业很难,垮掉一个企业却是这么简单。 面对如此情况,车宏轩显得还是很冷静。他在考虑如何处理古城市开发区的事和类似的事,现在摆在面前最佳途径是挂靠。不可否认这会增加很多风险和费用。还有以前的信息和关系单位,都面临着同样严重的问题。单位没了,没有办法和甲方讲清楚,这是釜底抽薪。 车宏轩沉闷好长时间问:“注册资金和资质还有可能保留吗?” “不可能。一个外包装的二级企业起码要求从业五年以上,并且要求规模够业绩好。注册资金原来花几个钱会计师事务所出个报告就可以办,现在要验资,要提供买设备的发票,很难。没了企业你我和于洋都成了流浪汉。” “车到山前必有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