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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注射了大剂量的麻醉药,人虽然醒了,但头部以下几乎无法动弹,就像个绝望而美丽的活尸。
奢华森冷的房间里,静谧得令人窒息,连风声与浪涛声都听不见,可见这房子与大海之间还有一大段距离。
是谢晋寰,精心为她打造的黄金樊笼。
唐俏儿娇软的身子躺在淡金色的床铺上,来时的衣服早没了,被逼换上薄如蝉翼的红色蕾丝睡袍,如一朵娇艳凄丽的玫瑰,只是毫无鲜活的生机,仿佛正在一点一点,走向凋零,枯萎。
睡袍,是岛上的女佣为她换的。
虽然谢晋寰凶残兽性,对任何人都狠戾暴虐,对她却从未用过强,没有将她一举占有。
是真的爱她入骨,也是真的,舍不得见她哭。
唐俏儿一动不动地望着窗外,橘红色的晚霞渐渐暗淡,夕阳西下,清瘦秀靥上的色彩亦随之消失,殆尽,化为一片令人心疼的苍白。
她闭了闭酸涩红肿的眼眸,晶莹的泪水在打着转,她咬牙强忍,才没有落下泪来。
不知过了多久,开门声响起,熟悉的冷沉脚步声渐行渐近。
“俏俏,吃饭了。”
谢晋寰亲自端着餐盘走到床边,声色无比温柔,“我亲手为你做的,样样都是你最爱吃的。”
唐俏儿别开毫无血色的小脸。
哪怕她不能动弹,她全身每一根神经都对他充满了厌恶,与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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