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很快,江拾月光滑如绸缎的肌肤上浮起一片鸡皮疙瘩。 “冷?”陈山河气息不稳地问,大掌在她肩侧滑动。 江拾月摇摇头又点点头,轻咬着唇,不敢出声。 身后是凉,可身前的他却是炙热的。 江拾月攀在他背上的手能感觉到微微的汗。 于江拾月而言,冰火两重天。 她侧过脸看着窗外。 视线有些迷离,但她知道又是漫天繁星。 *** 江拾月难免地又起晚了。 早饭和午饭合二为一。 中午是跟陈定国和吴秀娥一起吃的。 吴秀娥抬手抹了抹眼。 江拾月纳闷地看她。 陈定国皱眉,“月月好不容易来吃个饭,你怎么还哭上了呢?” “我是高兴的。”吴秀娥解释,“苦习惯了,现在这么好我总觉得跟梦一样。” 陈定国筷子顿了下,什么都没说。 别说吴秀娥,他最近也总觉得不真实。 自打他瘫痪在床,家里的日子就一塌糊涂。 老大忍气吞声,老大媳妇儿在家横行霸道,连累的女儿早早出嫁,婆家日子也不是很好过。小儿子更是小小年纪就离家参军。 他自己连上厕所都办不到,事事靠老伴和儿子。 吴秀娥还裹着小脚,自己出入都不方便,帮他的时候很吃力。 熬呀熬呀,就这么一年又一年的过去了。 突然有一天小儿子带个媳妇儿回来,他和吴秀娥的人生就改变了。 乌烟瘴气的家在大儿子离婚后,突然变得清明起来。 他住在改过的房子里,自己就能用轮椅出入,家里处处舒适,生活很舒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