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其实回答了陈山河也不会理解。 因为这年月只有制服没有诱.惑。 以深蓝色为主的工作服遍布各个行业,包括空姐空少,都穿着同样肥大的蓝色工装。 工装里面万物皆可套,可以套秋衣秋裤,也可以套毛衣毛裤,还可以套棉衣棉裤。 可想而知工装有多肥大,这么肥大的工装又土又丑,哪来的诱惑。 陈山河只是故意撩她。 江拾月声音有些颤,“别闹!一会儿护士要来查房了。” 查房不光查陈山河在不在,江拾月这个闲杂人等也得离开医院。 普通病患会留陪床,但是能自理的军人不行,不需要留陪床。 陈山河自动忽略这句话,低头吻住江拾月的唇。 对讨厌烟酒的人来说,烟酒味自然不好闻。 江拾月同样不喜欢但谈不上讨厌。 最起码不讨厌陈山河身上的烟酒味。 西北特有的烈酒混合着烟草的清冽让江拾月有些意乱情迷。 薄弱的意志力一寸寸失守。 江拾月推搡在陈山河身前的胳膊不知道什么时候改为攀在他的脖子上,像是拉着他吻向自己。 病房里一片安静,只剩下两个人交织在一起略有些急促的呼吸声。 咔。 江拾月身旁的门把手传来拧动声。 她浑身一僵,理智瞬间回笼。 但,陈山河不知道是听觉被酒精麻痹了还是冲动上头,总之没有半点停手的意思。 江拾月侧头躲开他的亲吻,努力平复呼吸。 “奇怪,这门怎么打不开?”门板后传来护士纳闷的声音。 江拾月跟护士只隔着一层薄薄的门板,不敢说话,伸手推推又凑过来亲他的陈山河,又指指门板,无声示意他:有人。 病房里是亮着灯的。 陈山河看见江拾月的示意,却不肯动。 江拾月:“……” 难道脑子是被酒精腐蚀了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