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不能搞承包? 搞承包要坐牢? 哪怕是一开始有这样的规定,她就算不能理解,也勉强可以接受。 但受过第一次养猪令的限制后,再搞养猪承包,她可是托人找县衙师爷咨询过的! 当时从未听说有这样的县法! 这摆明了是针对她! “我靠!”佟春草不禁脱口而出,“你们是什么县衙?颁布这条县法的,是哪门子县令啊?我靠,真他爹的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她真想跑路了算了。 在绝对悬殊的权力下,被不公平的对待,如果无力反抗,也只能选择跑。 可是…… 佟春草转头看向了她的三个孩子,她的娘、她的奶奶、她的朋友、她的弟弟,她的……保镖。 如果她带着他们跑路,成功率有多大呢? 成了逃犯,整个北周的官差,都将是他们的敌人,到那时,只能是躲躲藏藏的过生活。 她的事业,她的承包户,她与沈睿合办的猪种供应点…… “走吧。”佟春草终于道。 她倒要看看,这些人能颠倒黑白到什么地步。 她就不相信,一个县令,真的能在县城一手遮天。 难道都无人监管县令的所作所为了吗? 他的上一级是干嘛吃的? 最次,她在牢里指挥家人继续经营养猪事业好了,当个牢房指挥官,也不是不行。 见官差们都不行动,佟春草又道: “我说走,我跟你们走。”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