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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永远是我心中的张天师。”

    一尘摇摇头。

    如今的天师和以前的天师概念不太一样，以前的天师是一山一派的掌教，几乎有着说一不二的权利。

    但现在的天师不同。

    现在天师的职位更像是一个精神领袖，精神象征。

    即使张天师已经钦定了一尘是下一任天师了，却也对现状无力改变。

    张天师也知道这一点，躺在病榻上呵呵道：“一尘，我也知道龙虎山的现状如何，说来这些也有很多能怪在我头上来，当年的玄辉可不是现在这样，都怪我过快的世俗化了，没有考虑到很多事情，比如说人的贪念，人的欲念，在被世俗化之后，会产生什么样的反应。”

    “一尘，有些话我也只对你说而已，即使是我自己，其实也有时候在想，世俗化真是个好东西啊，看着自己的银行账户上的余额，我想着，似乎付出一点点代价也是值得的。”

    一直在外人看来伟光正的张天师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这几乎是他内心藏着的最深处的秘密了，如今却是说了出来，算是推心置腹了。

    此时此刻，一尘表情也有些复杂。

    听到这一点后，他竟然不太惊讶。

    “张天师，我能理解你，坐到这个位置上之后，很多事情才发现，才见识到，钱，真是个好东西。”

    “钱，真是个好东西。”

    张天师感慨道：“钱，真不是个东西。”

    一时间，一尘和张天师想默无言。

    而一尘只是静静的给张天师削了一个苹果。

    “胃疼，吃不了，你吃吧。”

    “我也疼。”

    “真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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