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下面叽哩哇啦的鸟语继续传来,大致就是在问候对方家里的女性,表达要和对方女性进行亲密接触,而且这还是一种施舍,不嫌弃对方老丑。 “三郎,你个蠢货,怎么把旗帜丢海里去了?” “报告,我不小心,我再去拿一面新的。” “这已经是最后一面旗帜了!” “非常抱歉。” “抱歉个鸟啊,把你才床单拿上来,用颜料画成国旗,要快!”下面的声音更加不满了。 “是。” 蠢货水手三郎,跑去了自己的舱室,很快,一个被画得花花绿绿的旗帜,就挂了出来。 “蠢货,怎么不用红色?” “没有红色的颜料了,只有黑墨水。” “八嘎,啪啪啪啪!”几个大巴掌,打在了三郎的脸上,几下,鼻子里就流出了血来。 “这下有红色了,画上去!” 经过一番折腾,足足半个小时,终于,这个用床单子,混着黑色涂料,加上红色血迹的旗帜,被挂了上去,迎风烈烈飘扬。 堵着自己的鼻子,三郎继续站在上面,现在,他要作为瞭望员,这是光荣而神圣的任务。 第(3/3)页